黃恒秋 / 詩到用時方恨少
天天想詩,月月覓詩,詩人追著地球跑。試圖在語言的欄杆裡,植入藝術的種籽,栽出美學的花朵。
但,花花世界轉換何其之快,詩人每天只有二十四小時中的一部份扮演,縱然不停地寫作、不停地網羅,能夠真正呈現出來的,充滿無奈、虛幻、貧乏、貪婪又怯弱的一些字眼及意涵,在作品中翻滾。
令人不忍的是:詩在那裡?詩人要做什麼?以及這個時代的影子底下,我們將文學放在什麼樣的位置上!
台灣,一個自由民主的島嶼,只要能張開嘴巴的都能高談闊論,或者歡喜大聲歌唱……詩人與他的詩淹沒在口水戰爭裡,顯得孤寂又無助。
於是,又有一批勇敢的詩人高舉義旗,號召全民寫詩,做一個有心有情、敢愛敢恨的智者,畢竟他們代代相傳的精神,歷經了艱難與風險的打拼,現在台灣什麼都不缺,而只有「詩」,彷彿仍然很罕有、很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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