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 3月 31, 2017

如是我聞

《如是我聞》蔣勳:『我們會研究這是什麼樣的交響曲,裡面包含了多少樂曲,最後的合唱是何種對位法,貝多芬在哪一年完成,他跟浪漫主義音樂之間的關係……師生之間查索很多很多的資料,將貝多芬第九號交響曲所有相關的知識都搜尋齊了。當美學考試時,有些學生可以得到高分,甚至接近滿分,他們能夠融合所有相關知識,作出詳盡的解答。可是還是會有奇特的狀況發生。有一位學生在考卷上並沒有寫下太多答案,得到的分數較低。可是我記得非常非常清楚,當我在課堂裡放出這首樂曲最後一個樂章,當所有人聲的合唱達到一個豐富狀態的時候,那位學生一言不發地坐著,淚水從他的眼睛裡流出來,滿臉都是淚水,他一點也不害怕別人看到他這個時候在音樂裡面得到了感動。』

的確,這似乎有些矛盾,當邏輯分析者還站在塔外精心品頭論足時,而直觀者已登堂入室。當邏輯分析者還在精心測量坎的寬度時,而直觀者或已大步跨過去了。想起十四世紀文藝復興從神的手裡奪回人本思想,再到十八世紀理性啟蒙時代,經歷浪漫主義現代後現代主義,如今已是二十一世紀,AI橫行,眼花撩亂,詩創作者或許要找到萬變不離其宗之道,否則將困惑而難以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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