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 4月 28, 2017

鍾鐵民

鍾鐵民

  
  台灣人平常相互溝通和表達心意時講自己的母語,
但想要書寫成文字時,卻習慣操作中國北方的語言,
即使可以通情達意,也總感覺失去了生命的氣息與泥土的韻味,
特別在文學創作時,最是遺憾。政治上長期的干預讓地區母語
和文字脫節,空有豐富的母語詞彙卻無相當的文字可資紀錄。
因此如何熟練的操作母語以翔實描繪山川人物和感受,
是許多台灣作家的課題和夢想。

  其實先父整理客家山歌、諺語、童謠等民間文學,
記錄的文字也是客家語,只是遣詞用字經過思考選擇,
並沒有影響流通性,而他後期的作品中,客家方言詞彙
使用得非常純熟,更顯獨特的風采。我寫小說時,也曾
企圖在人物對話上盡量使用純客家語,但客家文字的荒疏,
語彙和句法結構又與普通話間有不少差異,極容易造成
認知上的誤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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