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克勞德.李維史陀
選擇人類學工作是一種比較激烈的選擇,表示人類學者實際上是把他自己所生所長的整個制度都加以懷疑?我離開法國,中斷我的大學學院生涯已有五年之久。在這五年的時間內,我以前的同事裡,那些比較明智的人,已開始在沿著學院的階梯往上爬,那些對政治有興趣的人,已經成為國會議員,不久就要當部長。而我自己呢,仍然在沙漠荒原中踱來踱去,在跟踪幾個病態的殘餘的人類,到底是因為什麼人,或因為什麼事情;使我中斷我自己存在的正常途徑?這一切會不會只是我自己所玩的一種手法,一種聰明的旁門左道,其結果能使我重拾舊業,而且是帶著額外的優勢,會被人承認的優勢?或者是我這項決定,是我自己和自己的社會情境之間,存在一種深藏的不適應的表現?這種探藏的不適應會使我不論是做什麼,都無可避免要感到與自己的社會情境越來越疏遠?…(法,克勞德.李維史陀//憂鬱的熱帶Tristes tropiqu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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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夢,被淒風
吹破。被苦雨
淋濕。滴著水
的夢,只能擁抱
一片黑?
半鯁於喉的
巨痛,驚然刺入
心頭,我們怎能不
獅子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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