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12月 07, 2019

陳寧貴\蔦蘿

洛夫寫〈紙鶴〉: 製成紙漿之前也曾怒過一次,從此她便新娘般馴服,且不得不屈從於刀子的囂張,而被迫進入一次意想不到的輪迴,一隻紙鶴便如此成形。…形而上的鬱卒,原來從一棵旋完了最後一圈年輪的樹開始。不可說不可說。
螺旋的羽翼,不斷
飛翔上升,誰知道
將會到達哪裡?這是
相同的情緒,卻
解放出陰陽兩面,似乎
僅僅隔著一層
薄如風的愛情與怨懟
竟糾纏成蔦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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