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4月 01, 2009

詩壇與勢力

詩壇紛擾多年
如今平靜許多
可能大家發現
寫詩沒啥搞頭
甚至寫其它文體也沒啥搞頭

既然沒啥搞頭
那就回歸基本面
不爭不鬥心平氣和創作
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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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渝
詩壇與勢力

文學寫作屬個人興趣、個人事業,是「獨」。
詩人結社,不論是聚眾取暖抑發揮團隊精神完成使命,是「群」。
獨與群,可對立,亦可和諧。
「獨」,似乎談不上「勢力」;但「群」,免不了「狐群狗黨」,有形無形中,「集團」成軍,瓜分範圍,勢力形成了。有勢力,自然演變為他者眼中的「惡勢力」。
台灣詩壇動態,是否有勢力的形成,是否有「惡勢力」的存在?詩壇人士應該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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櫟社、笠社、栗社
◎莫渝

這組合,甚少交集,但絕妙。
1963年秋,剛進台中師專五專一級生的我,跟隨學校文藝寫作團體成員,新奇地搭軍車前往霧峰郊遊(社團活動屬訓導處,歸課外活動組承辦,由軍訓教官與救國團協助支援)。當時的故宮博物院,尚未在台北外雙溪有宏偉的殿堂建築物,部份展覽品就存置霧峰,定期輪流展示。那次的秋遊,究竟看到哪些國寶,早已忘記。印象一直縈迴著只有兩件,都跟林家花園有關。其一是園內的一小排閣樓,紅磚砌的兩層,以後讀到中國古詩詞,如「小樓昨夜又西風」、「落花猶似墜樓人」、「雕欄玉砌應猶在」------等,忍不住地聯想。其一是豎在空地中的櫟社紀念碑。這是我首次認識「櫟」這個字,也微微曉得是台灣重要的傳統詩社。
年少的我,開始沉迷「新詩」。跟櫟社相關的古詩值得讀嗎?當時是有不屑的感覺,或許更重要的是沒有教科書的引導與啟迪,以及長期一直不被注重的「台灣」。
1965年夏,我的兩首「新詩」刊登在《葡萄園》詩刊13期,到台北參加該刊三週年茶會(另有頒獎活動),結識趙天儀先生,由此接觸《笠》詩刊,成為詩友、作者、譯者,再成為同仁。《笠》詩刊的成長,也哺育我的詩營養。
知道有「栗社」,已是1990年代初了。開始關心苗栗文學,介入苗栗文學的整理與建構時,「栗社」這個組織才浮現腦中,進而曉得銅鑼才女謝霜天的父親,就是曾任「栗社」第四任社長(1954-1967)的謝鐸庵。
櫟社,1902年成立,是已未割台後成立的最早詩社,是日治時期台灣三大傳統詩社之一,終戰後即沉寂。2001年12月,有「櫟社」成立一百週年紀念慶祝活動,包括「學術研討會」及「櫟社文物展」。栗社,1927年成立,成員102位,鼎盛時期,是創社的初期9年(1927-1936),詩社活動至2000年式微。笠社,1964年成立,一直秉持台灣詩文學現實主義的聲音,今年滿四十週年,將有「笠詩社四十週年國際學術研討會」的慶祝活動。
櫟,落葉亞喬木,高兩、三丈。栗,落葉喬木,高四、五丈。笠,竹蓖跟竹葉編製成的帽子,可以遮陽擋雨,俗稱「斗笠」。此三者,都是植物,或跟地名有關(栗社),或跟台灣亞熱帶氣候的喬木有關(櫟社),或跟台灣民族樸實性有關(笠社)。
這三個文學組織:櫟社、笠社、栗社,都是台灣百年文學的重要集團,在歷史上的時空點,它們似乎較少交集。但,新世代的研究者,應有錦妙的珠串,將它們編結成七寶樓臺。這個夢想值得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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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動聽的好歌
玫瑰人生
作詞:慎芝 作曲:張弘毅 編曲:張弘毅

該你多少在前世 如何還得清
這許多衷曲 這許多愁緒
為了償還你 化作紅豔的玫瑰
多刺且多情 開在荊棘裡

你又是該我什麼 在某一段前世裡
一份牽記 一份憐惜
所以今世裡 不停地尋尋覓覓
於是萍水相遇 於是離散又重聚

我心盼望 讓濃情一段 隨時光流遠 再回到開始
我心盼望 讓前世情緣 延至地老天荒 到無數的來世

莫忘記 就算在最冷暗的谷底
只要你 將該我的還給我
我也以 最熾熱的還給你 此情不渝
類別: 音樂
標籤: 許景淳 玫瑰人生 張弘毅 慎芝


http://www.youtube.com/watch?v=JHvkaIGW7f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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