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 12月 07, 2010

詩想

《記哈客詩想》名字頗玄,其實不過是亞弦數年前在東華大學擔任「駐校天鵝」時期寫的聯副談詩專欄。「記哈客」即東華大學附近的志學村,「天鵝」之說,當然也有典故。〈百無一用是詩人〉文中,亞弦自稱「請一位詩人就像在校園的湖邊養隻天鵝」,正如佛洛斯特當年在維吉尼亞大學駐校,只是偶爾在落滿楓葉的校園裡散散步,讓學生得到一份驚喜與感動,這就夠了。這當然是自嘲的話,《記哈客詩想》這書可不能小看。從惠特曼論到李金髮,亞弦以一個優異詩人兼編輯的水磨功夫,結合了精準的語言和體會,他自稱,《深淵》體現了存在主義「自己內在的崩潰之聲」,詩是可以「發掘人類心中的魔鬼,或製造更多魔鬼的」。甚且,「成功的作品是作者全人格的投影」。讀得我頻頻點頭,深慶自己買了這本書。這是一本適合獨自在夜裡邊聽古典樂邊自得其樂手舞足蹈的書,特別不宜於麥當勞,切記!


【文/張瑞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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