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 3月 01, 2019

诗舞人间 王勇

台湾诗友陳寧貴几乎每天都会在脸书上分享他别具一格的读诗感想。他讀到朱宥勳談到詩:人們一方面抱怨新詩很難懂、不知道為什麼寫得那麼奇怪;一方面看到字面上不太難理解的新詩,卻又覺得自己能看懂的東西一定很差。…...這說出了讀者,甚至創作者對現代詩的困惑。這可能與報紙副刊常登難懂的詩,而影響到大眾詩觀。詩的好壞客觀標準如何,在詩壇已經提出許多看法,依然莫衷一是,如今詩這部車只好塞在黃燈前進退不得…...
宁贵兄是曾经在台湾诗坛红极一时的阳光小集诗社的台柱之一。早年我追读《阳光小集》诗刊,常读向阳、苦苓、陈宁贵、张雪映、林野等人的诗,没想竟会与向阳与宁贵两兄结成好友。诗,真是奇妙的艺术,不但能让人痴迷、恋恋上瘾,还能让人通过写诗结交上心灵的知己。
香江诗友余境熹博览群书,以「误读」诗学独创诗歌批评,极难复制。我主编台湾秀威出版的《菲华截句选》一书,在《现代截句诗学研讨会》上赠送二十本予大学图书馆、文学资料中心与诗歌评论家们,其中包括余境熹,他以其独门「误读」视角解读了入选菲华诗人作品,十二位中已按年龄排序评析了十位,充分展现了其深厚的学术积累,旁敲侧引、联想翩翩,从古到今,都能探索到各种若隐若现的诗路痕迹。
我自认写过不少印象式、随感式、随笔式的读诗文章,也相信其他人只要愿意,也都能写出类似的文章。但境熹的「误读」诗评,我却想写都写不出来。这需要有超级丰富的联想力与解剖功夫,虽有点掉书袋,但又掉得其所,故读来并无枯燥之感,而是步步新奇,颇有进入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境界。
诗舞人间,诗句犹如冬季的雪花,意念纷飞。伸出手掌,摊开掌心,接捧飘落的雪花,那种舒爽的凉意,直透灵魂,震摄吾心,顿有贯通诗心的领悟 !
原载2019年3月1日菲律滨《世界日报》蕉椰杂谈专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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