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 7月 08, 2007

立場

杜潘芳格說:

  小時候,我在家裡都講客家話,去學校才講日語,當時學校裡禁止講母語、有時候我不小心說

了客家話,就很怕被人家聽到,怕受到處罰。這種情形和戰後在學校裡只能說北京話,禁說母語的

情形一模一樣。不過,我小時候在家裡都講客家話,我身體裡面的「客家人」並沒有死掉。後來接

受二十年的日本教育,再接受很多外來文化,這些外來的東西和我本身的客家精神,兩者的份量必

須相等,當我的某種想法,只能用日文表達時,就用日文寫,而裡面仍然能夠保留我原本的客家人

精神,這時,日語只是我借用的工具而已,我自己有堅定的立場,不會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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