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 8月 23, 2007

冬雪溶了是春不要只剩水

為文學盡力,替自己打氣/莫 渝

常常捫心自問,為什麼寫作?為什麼寫詩?

在「常常」的動作之際,流逝了不少時間,時間的累積換算成歲月。個人的歲月有多少是在自省自問中浪費了流逝了?

永遠青年的詩人濟慈,其詩〈有多少詩人為流逝的歲月鍍金?〉能否警示我們一些。

面對尚未正常化國家的處境,文學意義何在?

或許因為如是,我們才能有發揮努力的空間與必要。

「我能為國家社會做什麼?」除了在文學盡力,替自己打氣,振奮自己,讓自己做得起勁。

《笠》詩刊的存在價值,應該也在此,而不只是成員聚眾取暖。
  
詩人柏谷曾說過:「我們應該懂得以詩交談」。

與發行人黃騰輝多次交往,常能感受他的日常生活的詩語,也體會〈冬日歲月〉詩句:

從前
冬雪溶了是春

現在
冬雪溶了只剩水

不無「天增歲月人增壽」的另類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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