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溶了是春不要只剩水
為文學盡力,替自己打氣/莫 渝
常常捫心自問,為什麼寫作?為什麼寫詩?
在「常常」的動作之際,流逝了不少時間,時間的累積換算成歲月。個人的歲月有多少是在自省自問中浪費了流逝了?
永遠青年的詩人濟慈,其詩〈有多少詩人為流逝的歲月鍍金?〉能否警示我們一些。
面對尚未正常化國家的處境,文學意義何在?
或許因為如是,我們才能有發揮努力的空間與必要。
「我能為國家社會做什麼?」除了在文學盡力,替自己打氣,振奮自己,讓自己做得起勁。
《笠》詩刊的存在價值,應該也在此,而不只是成員聚眾取暖。
詩人柏谷曾說過:「我們應該懂得以詩交談」。
與發行人黃騰輝多次交往,常能感受他的日常生活的詩語,也體會〈冬日歲月〉詩句:
從前
冬雪溶了是春
現在
冬雪溶了只剩水
不無「天增歲月人增壽」的另類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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