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 10月 25, 2007

陳秋白 / 義舌

每每思及母語書寫的課題時,
總是不免慨嘆我們
原本完好健在的舌頭,
一世紀來,在被荒謬的
套上「義舌」殖民之後,
從此我們
唯唯諾諾的附和著殖民者,
而時間久了,
我們其中的一大部份人開始麻木,
同時千方百計的
否定自己尚健在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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