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 6月 03, 2008

詩想起

任何的創作猶如精神的做愛
讀了最近林文義發表的《夜醒者》
以下的詩句令人莞爾--

「醒著與文學歡愛
不必威而剛

她的蜜穴乃綠格稿紙
我以筆觸替代陽物
夜夜讓文字叫床

性般極樂又悲哀的
幽微的手淫自我」

這些詩句
寫的好像是創作精神的外遇偷情
才會如此亢奮火辣

如今林文義仍然以綠格稿紙和筆創作
那麼用鍵盤或手寫板在螢幕上創作
又會如何夜夜讓文字叫床呢
其中包藏多少緋聞似的想像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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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醒者
╱林文義


凌晨三時倦眸閤上
不眠四十年
醒著與文學歡愛
不必威而剛

文學猶若永恆戀人
少女的青春
是我讓她成為婦人
澀果因之紅熟

她的蜜穴乃綠格稿紙
我以筆觸替代陽物
夜夜讓文字叫床
情欲呈露愛之真心

前世應是蝙蝠
夜醒的不眠窺探
未寐之夢藉飛行薄膜
穿越美學的冥想邊境

貓頭鷹木雕睨我
肯亞面具瞇著厚唇
水晶球凝固冰雪
銅塑犢牛沉睡……

被美神詛咒未眠的
夜醒者宿命
懲以筆與紙天刑
性般極樂又悲哀的
幽微的手淫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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