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 1月 27, 2011

孤鴻踏雪泥

網路潛泳
與你不期而遇
我知道你
但幾乎忘了你
出版《孤鴻踏雪泥》這本書時
我才二十多歲
拿了一萬塊版稅
交由水芙蓉出版社出版
《水芙蓉出版社現在鮮少人知
當時可是赫赫有名的》

那時的我
不是多情而是幻情
經過三十年後
如今的我
已將男女愛情分解還原為大腦生化物質
那是什麼樣的愛情
不知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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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旅人/
http://www.wretch.cc/blog/vincentwind/7429802

不是一封書信,而是一篇篇純愛的章節,串聯成書如一條彌新的珍珠項鍊。

與情人的私語該是火熱的秘密,然而這又是何等幸運,能將之付梓公開,屬於自己青春最瑰麗刻骨的扉頁。

在陳寧貴的《孤鴻踏雪泥》一書中,第一個集子,便取了一個幸福煞人的名字,「比翼」。裡頭隨筆式的短文,記錄了和情人間的生活故事,一則一則如一顆顆濃的化不開的巧克力。

----入夜以後我就開始想妳,真的!相思如一群魚打從琉璃的夜色裡向我游過來。

思念是一種很玄的東西,如影子的羈絆,特別是在夜裡。於是我們愛上看月,因為月色恰便似戀人的面容;我們習慣喝酒,因為酒精提醒我們這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我們獨享失眠,因為我們以為自己睡前喝了一杯原味咖啡。然後我們體會,許多事情是無以名狀、不知所起的。

而我們的詩人的思念屬於枝頭的雲雀。

----所以,此刻我們用沉默,默默相對著;無言的語言是最美的,每次和妳在一起時,我便有這種感覺。

是的,和戀人或者情人在一塊兒時,是最滿足愉悅的不是?「大音希聲」,若是能被明白,那不開口的密語便是早已流洩的心音。有時候我們可以選擇相信,「沉默」是另一種的對待;有時候,只是看著她,宇宙便滿了。

會滿的,會不自覺的沉默,在天地間再找不著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因為是詩人的愛,好純。

---那夜,妳問我:「為什麼愛我?」......愛應該有任何理由或企圖嗎?不!愛的天地是純潔的。

在詩人柏拉圖式的愛的宣言,我們看見的不是「愛慾」,是「愛情」。

其實整個集子都是柏拉圖式的,因為擁有了彼此,因為是「愛情」,所以一些想望便有了浪漫的合理依據,而不會淪為奢望。

-----曾經已遙遠,未來仍不能見;所以我追求永恆,更追求妳,因為我想和妳一起生活在永恆裡。

這是最袒胸開襟的告白了。永遠究竟有多遠呢?也許我們該問問上帝。

啊,詩人!你的青春多麼洋溢!1年多前為了《海岸線》的「客語詩」專欄,曾與陳寧貴先生有過幾個月的mail往來,他是一個很熱心且關愛青年的好先生,可惜當時的我仍未讀過他任何文章,連他的一首詩也未曾拜讀哩!今年暑假在圖書館偶然發現他的作品,便借了閱,探索的船隻在第一個集子便擱淺了,或者化作潛艇在裡頭逡巡不已。這書久了,出版也該是詩人年輕時候的事,頁片間透出陳年的味道,還有一點「愛眉小札」的氣息,是的,不管是文字技巧或者語言風格,至少這一集很徐志摩。

瑰麗浪漫,熱情謳歌,這似乎是犯了病毒而感冒所必然的興奮症候。

能夠在年輕時遇到一個讓自己徹底心動的女孩,是很幸運的;我一直這麼認為的。而能夠一起,如晴空的比翼,那真是莫大的幸福了。詩人!你是何其幸運,又何等幸福啊!

詩人,後來的你,可曾再被寂寞擁抱?我情願相信是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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