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馬詩意 /王勇
鬼馬詩意 王勇
2017-01-30 廣場
蕉 椰
台灣知名詩人、早年《陽光小集》詩社的健將陳寧貴,目前活躍在網絡臉書,寫詩的感想,激情四射。一月十八日,台灣詩壇大師級詩人羅門以九十高齡往生,一時網絡上藝文人士貼文悼詩感念之語不絕。
寧貴兄貼出「詩壇流行寫短詩」,以羅門曾提出的見解作佐證:「長詩與短詩,都同住在一個無限地開放的「扇面」造型裡。長詩不斷向「外」展開多航向的發射,
短詩一直向「內」朝核心引爆與幅射,而射程與威力都同詩人的才華與思想的深廣度有關。」確實很值得詩人深省。
我有在手機上用碎片化時間寫詩的習慣,一月十二日得詩兩首,一首是「閃小詩」《篩子》:「渺小的,已被/時間沖刷//偉大的,都卡在/歷史的關節/棱 角分明」。另一首是我讀到一則小雞問母雞的段子而有感聯想,《鳴春》:「活著,你我都有響亮的名字/死後,都叫鬼//雞/活著,無姓無名/死後,叫麻辣雞 柴火雞/棒棒雞白砍雞手撕雞燒雞炸雞/烤雞滷雞辣子雞口水雞三杯雞/叫花雞電子雞……//更貼身在春天的門檻/眼眉,親親鳴叫」。也有讀者認為,人活著已 有鬼名,曰:「死鬼」。其實,還有開心鬼、討厭鬼、魔鬼、膽小鬼、花心鬼、吸血鬼、討債鬼等等,這麼多的「活見鬼」、「鬼見愁」足可另成一詩!
由此可見,詩思通「鬼心眼」,從鬼馬橋段到鬼馬詩意,皆非貶意,反而是巧思匠心的另一種獨特表達!
中國大陸的知名詩評家李黎提出,復興中華文化,首先要復興詩歌。這是豪言壯語的理想,但也不離事實。中華文明史數千年,可以說是能夠用詩歌貫穿起來的。
我們的許多生活用語都化自古典詩詞,而且是最為精緻、精華的詞語。詩歌生活化並非把詩當成白開水,而是能映現我們內心靈性的淨化水。
鬼不鬼,非常鬼。鬼之一字,於中文而言乃有無限的妙用、妙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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