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 4月 21, 2017

筆記

●●●周末筆記
莫言特意為張藝謀寫了個小說《白棉花》,因過於精心雕琢而未能達成合作。莫言稱,當時自己一心一意為張藝謀量身打造個可以拍成電影的小說,連小說女主人公都按著鞏俐來寫,“我想著一定要把鞏俐變成第一女主角,完成照著她的身材、虎牙、說話方式來寫,塑造人物的時候就想到了演員,寫場景時還想到了鏡頭。後來張藝謀說你這個小說寫得太差了,你幹嘛老替我們想呢,你連機位都幫我們寫了。因為太刻意了,就沒有了質樸。

杜潘芳格是所謂「跨越語言的一代」的詩人,因此她對於被迫放棄自己母語,重新學習統治者語言的切身之痛,應該比起其他時代的人還要強烈。她有一首鼓吹客家人尋根溯源的詩〈到个時擎个旗 無根就無旗〉:

從來吂識有過真正个自家根
在海風強烈吹來吹去个島嶼
畀外來文化連根掘挖
移上移下

根,尋毋到地下水脈
釘毋下自家真正个根
祖公傳下一句話
到个時擎个旗
無根就無旗

「母語个文字化」
就係恩兜客家根
「我寫我口」
就係全地球流動个地下水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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