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 10月 11, 2019

陳寧貴\打包帶走


在還email的年代,詩友間的聯絡,自然是手寫書信。接到信的當兒,還能感覺對方關懷的餘溫,閱讀時便悄然暖上心頭。詩友的字各如其面,字體筆劃,胖瘦轉折,大異其趣。但却也發現,詩友字体的胖瘦,竟與他們的体型相似,更巧合的是,陽剛或陰柔的字体,與詩友本人創作的詩作品風格非常相近。如今用電子書寫後,每個人的字都一模一樣,無法再從字体一窺詩友曲折的心世界了。手寫書信較特殊的是詩人羅青,他習慣用毛筆書寫在宣上,字大而灑。當時他創辦草根詩刊,我在稿件與書信的往來中逐漸熟悉,直到草根在耕莘辦詩歌朗誦會時一晤後,多年未見,直到文訊邀約去探訪蓉子才又重見,彼此已是六七旬詩者了。

最後桌子張開血盆大口
吃光了滿漢全席
大紅的桌巾
將達官貴人打包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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