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想起紙媒感情
本期商業週刊
有何飛鵬先生
「最後的五年」一文
文中悲壯提到
紙媒剩五年生命
龐大商週集團何去何從
紙媒剩五年生命的看法
早已在國際間流行
有紙媒人依然不信
但收益不斷下探卻是事實
終究可能入不敷出
因而退出經營
坐在沒前途的列車上
如何是好
何飛鵬先生算是比較積極聰明的經營者
他會在列車撞毀前求生
最難受的是
我門依然懷著
割捨不了的紙媒感情
彷如人到了更年期
等待被自己的生殖基因拋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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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粒縮小的文化米
●隱地 (20080920)
報紙減張
書店縮小
不停下滑的營業額
讓記者 編輯成了躁鬱症患者
印刷 裝訂廠和相關工作人員
在公園裡踏著太空漫步
書呢?
一萬雙看書的眼睛
銳減成一千雙
出版人尋覓、思念著
那九千雙眼睛去了哪裏
一倉庫書在暗夜的哭聲
只有牆聽到
一粒米縮小了十分之九
還是一粒米嗎?
當作家的版稅收入只剩下微笑和歉意
莫非要創作者吃一粒粒縮小了的
小小「文化奈米」
世間真有這麼怪名稱的「無奈」之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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