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 10月 17, 2013

回答我們的生存困境

閻連科表示,他的理想歷經青年的張狂與野心,中年後成了無奈和無目的,如今寫作已成他唯一活著的證明和意義。他解題說心中「我以為」的好小說,必須從西方寫作中「撤回來」,卻不是退回傳統,「因為我們寫不過金庸、曹雪芹或張愛玲,所以要寫出中國文學的現代性,既非西方又不純粹東方傳統。」
     近年閻連科脫開一切外在眼光「胡寫」,《四書》與剛在台出版的《炸裂志》都是這情況下寫,《炸裂志》描寫一個小說家「閻連科」擔任炸裂市的地方志主編,寫出這本揉合真實虛構的《炸裂志》,虛實交錯,閻連科說沒什麼要影射的意思,「只是想怎麼寫就這麼寫,過癮!」
     他坦言當今中國現實要比作家寫出的小說荒誕得多,
「因此我認為
作家需自己認識生活,
回答我們的生存困境,
如果不回答,
我不認為你是好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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