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2月 16, 2008

沒有力氣再去記恨

讀到隱地的這段文字
《而我自己也到了沒有力氣
再去記恨什麼人的年紀了》
的確有些感觸
隨著年齡的增長
以前在乎的如今變得漠然
好奇心也潛伏了
有時還真懷疑自己變麻木了
這是否也因看透世事
覺得人間恩怨情仇
不過是彼此莫名其妙唬弄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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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news.chinatimes.com/Chinatimes/Philology
/Philology-Coffee/0,3406,112008021100156
+1105130102+20080211+news,00.html
■三少四壯集
初五許願
隱地  (20080211)

那時我也向《皇冠雜誌》不停地投稿,有一篇寫我自己五段戀情的〈五線譜〉,《皇冠》的平鑫濤親自回信,告訴我要留用,然而就是遲遲不刊,一期又一期,連連壓了六個月,每個月我都會收到平先生一封道歉信,說「本期稿擠,要再延一期刊出」,當月初新的一期《皇冠》出版,仍找不到自己的稿子,少年氣盛的我幾乎崩潰,憤怒的寫了一封類似絕交的信給平先生,請他把稿子退還給我,第七個月終於刊出來了,平先生寄《皇冠》給我時,一方面告知「大作已刊」,另一方面信中亦暗示,以後不必寄稿了。至此我和《皇冠》的關係完全中斷,一斷五十年,中間唯一的一次兩人重新握手,還彼此說了幾句客氣話,是在二○○五年曹又方在一○一大樓舉辦《靈慾刺青》的新書發表會上,他和我,以及還有幾位作家,擔任引言人,都同時坐在台上,那時他已需要看護守在身邊,比起五十年前他最活躍於文壇的年代,已屬慈祥老人,而我自己也到了沒有力氣再去記恨什麼人的年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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