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 10月 31, 2006

致詩人德亮

寧貴:
哈,您的客語詩寫得真好,有很多字用得尤其傳神,那天碰到莫渝和黃子堯,說要我寫客語詩,我還真的「膽膽的」。
我現在拼命找茶寫茶,有空歡迎來品絕等好茶。
德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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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亮兄:

最近常讀到您的作品,意到筆隨,隨物賦形,真是爐火純青了!
對於客家詩,一年前我就曾提起您:

南台灣「台語教學教父」黃勁連來電時提到吳德亮是客家人為甚麼不寫客家詩?吳德亮的確是很傑出的現代詩人,他不來寫客家詩好像太可惜太可惜太可惜,但是寫客家詩可不是一年半載就能寫出來的,尤其是華語詩寫越好對客家詩的品質要求越高,因此吳德亮若要寫客家詩,他要面對客家語文轉換和詩質要求的雙重考驗,這種煎熬我是嚐過的,滋味很難受,(想起大約20年前我在師大路的出版社時,小說家吳錦發在編一本雜誌,向我邀約客家詩,當時我直覺反應是不可能的,-------

寫客家詩多年後有些感想:
目前台灣的客家詩泰半尚有詩質不足之憾,
這可能是客家詩人在兼顧客家詩的口語化時,
必要接受的大考驗,必要跨越的大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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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亮部落格
http://blog.yam.com/teliang

teliang


臨暗

星期五, 10月 27, 2006

大鵬之歌

因為我是大鵬
  所以我要在藍天上
  播種我的理想
  因為我有翼
  所以我要飛翔在
  高深莫測的希望中

  有時候,恐怖的夜用無邊的黑網來捕捉我
  我的雙眼遂點起烽火,伸出銳利如
  水果刀的爪,把黑夜撕成一聲聲
  淒厲的慘叫

有一天狂風帶了驟雨
  想令我在不堪嘲笑下
  沮喪得宛如一片凋零的落葉
  於是,我怒嘯而去,用鋼鐵似的嘴
  啄得它們呼痛而逃

  最後,無論到那裡
  任何誹謗都會因我的存在而變成歌頌的聲音
  從海面輕輕飛過
  我看見雄心萬丈的大海也正在為我鼓掌

Song of giant eagle

by chenningkuei
Translated by L.L.Wang

As l am a giant eagle
L want to spread the seeds of my ideal upon the blue sky
As l have wings
L like to fly in unmeasurable desires

Sometimes,horrific night captured me with brimless dark net
My eyes burned with fighting blaze
Sticking out my claws,strong and sharp as a knife
L tore up thick night into piece of tragical screams

One day,a gust of blast brought stormy rain bite
Trying to put me under unbearable sneerings
To depress me as a fallinf leaf
So,whistled and flew up in anger
With my steel hard bill
L peck them fleeing in pain

At last, wherever l went
My existence turned all the defamation into the song of praise
flapping slowing upon the ocean
L saw ambitious waves applauding for me too


大鵬之歌

星期日, 10月 22, 2006

詩想起

緣起不滅憶風燈詩友 / 陳寧貴

楊子澗行動快捷 來去如風
他是風燈詩社的風
歐團圓的臉又圓又亮
他是風燈詩社的燈
至於寒林渾身散發出
年輕詩人源源不絕的銳氣
他不像風不像燈 像劍
還有謙謙君子的吳承明
笑意如涉水而過白鷺鷥
他們四劍客共同護衛著
來自嘉義的風燈詩刊的疆域
他們經常遠征台北
他們一到達 台北詩壇立刻風起雲湧
夜裡詩人們齊聚西門町的美麗華咖啡廳
雖然舌槍唇劍 但沒有人面紅耳赤
若有人不慎面紅耳赤乃因不勝啤酒
詩人不妨搬弄詩壇是非
但詩人耳聰目明不肯輕信
詩人可以不談詩
因為對詩早已各有定見
喝咖啡的時候
不時會喝到詩人們爽朗的笑聲
分手時 台北的夜深了
南北年輕詩人的交情也深了

附記
大海洋詩誌66期特別刊出高雄師大風燈詩社專輯.
喚起我與風燈詩刊諸友交往情景.時間過得真快.
一回首竟然已是近三十年前的往事了.當時大家尚可
稱年輕詩人.而今卻驚覺已步入五十年歲矣.本文提到的風
燈四劍客熱情洋溢才氣縱橫亦久未見其作品.然而
他們曾經在風中點起一盞燈.掀起詩壇風起雲湧盛況.
應足以懷念後半輩子了.他們若能重出詩的江湖那更好.
大夥兒又可以再舌槍唇劍一番了.只是現在的唇舌可能
不如往昔滑溜了吧.

羅門 / 都市之死

羅門 / 都市之死

---都市你造起來的
快要高過上帝的天國了


禮拜日 人們經過六天逃亡回來
心靈之屋 經牧師打掃過後
次日 又去聞女人肌膚上的玫瑰香
      去看銀行窗口蹲著七個太陽
坐著 站著 走著
    都似浪在風裡
煙草撐住日子 酒液浮起歲月
伊甸園是從不設門的
在尼龍墊上 榻榻米上 文明是那條脫下的花腰帶
美麗的獸 便野成裸開的荒野
到了明天 再回到衣服裡去

            回到修飾的毛髮與嘴臉裡去

而腰下世界 總是自靜夜升起的一輪月
                一光潔的象牙櫃檯
                  唯有幻滅能兌換希望

都市 掛在你頸項間終日喧叫的十字街
那神是不信神的 那神較海還不安
教堂的尖頂 吸進滿天寧靜的藍
            卻注射不入你玫瑰色的血管
十字架便只好用來閃爍那半露的胸脯
那半露的胸脯 裸如月光散步的方場
  聳立著埃爾佛的鐵塔
      守著巴黎的夜色 守著霧 守著用腰祈禱的天國

星期三, 10月 18, 2006

誰來評定詩的好壞 / 陳寧貴

不管你是詩壇老手抑是新手,在完成一首詩之後都會心生同樣的怡悅,說不定新手的怡悅,超過老手的怡悅。在此全民寫詩的時代,寫詩不衹是深沉的藝術創作,也可能是一種玩弄文字娛樂自己的遊戲。有次我與某知名老詩人提到這種觀點時,他顯得有些困惑,但我仍認為:任何人能否寫出好詩都有權成為繆思的國民,有權享受寫詩之樂。

至於詩的好壞,雖然衹有一小撮人在乎,但也不能不談一談一首詩好壞的客觀標準,一首詩好壞並不在其明朗或晦澀,詩壇一直瀰漫晦澀之風,不少名家作品以晦澀是尚,據我多年觀察,詩晦澀大部份來自三方面---

第一種:有意的晦澀,此類詩人才華高理念好,他們巧妙雕塑語言意象,初讀不懂但多花心思,讀懂之後,你會大呼過癮甚至上癮。

第二種:無意的晦澀,有人認為他們使用潛意識自動語言創作,作者本身也弄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寫些什麼,他們或許也認為,詩是由作者和讀者共同創作而成,讀者往往慣性想了解作者寫些什麼,因而莫名其妙墮入五里霧中,其實讀者不要去管作者寫些什麼,你認為什麼便是什麼。

第三種:技術操作不良,這類作者的詩並不難懂,但是失當的斷句和分行,將要傳達的意念,搞得彷如交通失事,呈現一堆破碎的死亡文字。

故所晦澀詩容易作弊藏拙,非行家打開火眼金睛,很容易受其欺騙。至於明朗的詩,不在文字的壓縮奇詭,在其內涵意境的高下,唐詩「尋隱者不遇」與「靜夜思」,明朗的文字在心靈所產生的蝴蝶效應或漣漪效應,猶如樂音繞樑三日之喻。主張寫明朗詩的詩刊或詩人,要常注意詩背後的龐大投影,以免像大部份母語詩,祇能表達淺碟意思,無能表現深海意境,自陷分行散文之譏。

的確詩是有好壞客觀標準的,然而由於詩創作經常拐彎抹角,難免好壞混淆,不時出現假好詩,若有詩評家假公濟私故意予以肯定,假好詩可能變成真好詩,以訛傳訛製造出一個名詩人來。想當年詩壇如何貶抑席慕蓉的詩,後來又如何捧高隱地的詩,相似水平的詩卻予以不同待遇,詩壇豈能如此輕易翻雲覆雨?此僅冰山一角之例,從往昔詩壇的多紛多擾,到如今無人願意浪費口舌置評,可見寫詩的人,多麼不信任那幾個企圖主導詩壇的詩評家!

星期二, 10月 03, 2006

文字遊戲軟體

所謂靈感
開機後,一按滑鼠
它們立刻在螢幕上列隊歡迎你

輸入你的心情
數千萬組色香味
俱全的文字任你選擇
要愛要恨欲泣欲訴
皆是可挑剔的視窗佳肴

最後滑鼠輕輕一點
新詩披上超凡絕俗的聲光畫面
夜闌人靜時
再叫出虛擬辣妹布蘭妮
或冰清玉潔氣質美女愛麗絲
以黃鶯出谷的聲音
朗誦你那珠落玉盤的經典之作-------

向左走向右走(3)

Dancing-hiliary



Miniclip Games - Dancing Hilia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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